,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让她来,大不了我再变回穷小子。胜男,我难过不是因为这些。而是曾经堵在我心里的一堵墙,堵了很多年的墙,突然一下崩塌了。我曾经很渴望看到墙内的世界,但是我发现,当我推翻的这一刻,只有四处飞溅的尘土,根本没有风景。她,从此在我的生命里失去意义了。”顾永源说道。
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我问道。
“我在酒店的天台。”他说。
“干嘛?打算轻生吗?”我问。
“不会。我吹吹冷风,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”他说。
“好。我相信你能过自己心理这一关的。无论如何,妥善退出,尽量别让恨继续蔓延吧。”我轻轻地说。
隔天一早,他又出现了在我的门口。此时的他,喝得酩酊大醉,双眼浑浊,衣服胡乱一气地挂在身上,脸上一个硕大的红印。
我开门让他进来,他靠在沙发上,他说:“我搞砸了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呵呵。你知道我对她说什么了吗?”他定定地看着我,问我。
“什么?”我问道。
“我说,我不爱你,我真正爱的女人是刘胜男。”说完,他就这样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