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了。哎,他那里得请人看看风水了,这两年怎么老发生这样的事?”
“之前没发生过啊,难道你的意思之前还有人自杀过?”我听宋松这么说,当时十分震惊。
宋松说:“当初我们两刚商量合作的时候,那时候你我还不认识。曲歌的展厅里也有一个员工上班不知道因为什么喝了机油,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。那件事就是好不容易才平息的,这怎么现在又闹一出,哎。”
“什么?”我简直不敢置信。
公司刚开之际,按时间推算,便是那时候我刚刚流产之后,那一段时间我和曲歌的关系跌入冰谷,我也没有和任何同事联系。我竟不知道原来那时候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听得我心里又是一惊。
宋松见我脸色发白,以为我被吓到了,连忙问我:“胜男你没事吧?”
我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,和宋松再说了说工作上的事情这才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。回到办公桌上,我前前后后地回想了许多关于从前的细节,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注重自己的感受而忽视了他的种种艰难,他在孩子的事情上承受的痛苦可能并不比我少,可是他还是支撑着自己迅速站起来去面对公司大大小小、形形色色的事务。而且,就算是这样,他还未雨绸缪地帮我安排好了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