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捣出最极致的浪漫。我觉得,顾永源天生就是一个懂情趣的男人。
等我们满头大汗的时候,顾永源估摸着鸡应该已经熟了,他用木棍小心翼翼地把没有烧尽的木炭和柴火拨弄到了一边,然后他用木棍把周围那层薄薄的泥土慢慢地挖开,鸡肉伴随着荷叶的香味扑鼻而来,光那香味就足以让人垂涎欲滴。
他朝着我狡黠一笑,小心地用两根木棍把叫花鸡从泥土里挖了出来,放在了一片洗净的荷叶上,然后柔声对我说:“现在吃会很烫,再等一会儿。”
几乎同一时间,我们两虎视眈眈地趴了下去狠狠地盯着那只鸡,他贼贼地笑道:“比赛看谁先抢到,如何?”
“比就比,who怕who。”跟他在一起,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幼稚又*。
“好。那我们现在开始倒计时,10分钟后我们就开抢!”他说完,看了看手机,然后确定好时间。
我们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原始人,把那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当成了猎物,等待美食的滋味那样的煎熬,每一分每一秒都那样的漫长。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对食物有着那么原始、那么热切的渴望,就像猫看到鱼、狗看到了骨头一样双眼冒光浑身都不听使唤了。
我们两都能听到对方吞咽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