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我的心特别特别的宁静。
我没有见到他死去时候的模样,我的记忆里都是他留给我的美好与欢笑,我渐渐自我催眠把他当作一个迷失在远方的少年,我觉得他终有一天还会归来……
我开始用笔写信,每天写一封,写完后装进信封,然后投进火炉里焚烧给他。我像从前一样对他说话,告诉他我每天都做些什么。我的门从来不锁,妈妈进来见我这样偷偷抹完眼泪又静静地合上门走了出去……我觉得命运之于我特别地扯淡,驴头走了,我的世界一片黑暗再也无法见到阳光。
他去世一个月之后,我终于有勇气打开他生前住过的房间,去整理所有有关他的遗物。遗物……呵呵,这个词如此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