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见到一个不一样的你。”他轻轻地说道,眼里无限的惆怅。
“嗯。”我越来越寡言了。
从前和他在一起,总是恨不能把一肚子的心里话全部掏空给他听。如今他站在对面,对我温声细语地说许多话,我却总是失语,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。
但是,有人温暖总是好的。虽然他的问候已如冬天的蒲扇、夏天的棉被一样不再被我需要,但终归是温暖的。
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然后,他又问我:“如果可以……能不能不去?”
我摇了摇头:“那怎么行,公司在那边刚成立,我不是很放心。”
“嗯。也好,出去待一年,换换环境,心情就能更好一些。”他又顺着我话锋说道。
他现在几乎把我家当成了自己家,每天下班后都过来,陪我们待到很晚才回去,周而复始。我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怎么想,他还会保持多久的耐心。似乎,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。
年后,妈妈回了老家,我亦踏上了去省城的旅程。临走前,我去看了陈珂的孩子,转眼他就半岁多了,正是咿呀学语的年纪,胖乎乎的一脸福相,笑起来像尊弥勒佛。
生完孩子的陈珂看起来依旧苗条,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身材走形。她脸上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