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也是牵强。”
我抽空去了陵园,去看了看感觉隔了一个世纪之久的顾永源。看着墓碑上他的照片,我觉得他好像在对我笑,他好像就在我身边,他离我那么那么近。
我在他墓前放了一束花,我轻轻地对他说:“你在那里还好吗?是不是过得很好?为什么都不托梦给我?是已经忘记我了吗?”
我又对他说了我和曲歌的事,我说:“驴头,我该怎么办?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选择?”
微风轻轻地吹过,他坟上长了零星的杂草,我上去一一地拔去。冯毅告诉我,他经常会来看看他,觉得他一个人在这里,太孤单了。
冯毅还告诉我,有一次他在梦里梦到了他,他脸上没有疤,还是那么帅,他站在他面前笑着对他挥手告别,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。我听了,更觉得心痛。驴头,为什么你不来和我告别呢?
我在回省城的最后一天晚上,许是因为我去过,所以他来了吗?我在时隔那么久之后,终于再一次梦到了他。梦里,他居然陪着我坐在我从前在家里最爱坐的山坡上,山上开满了红彤彤的杜鹃花,他穿着白衬衣牛仔裤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,我忘记了我们梦里说了些什么,因为我们说了许多许多的话,后来,他突然从我身边飘走,像一团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