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舞投足的时候,都藏着一如她当初那曲长门赋时的哀怨缠绵。
无声的鄙夷在眼底幽幽蔓延,漪房看的越多越久,心里的冷就更多,手指无意的挥着浣扇,看着现在正在场中飞旋歌舞的女子,再听到旁边一名贵妇不停地叙叙之声,漪房轻身回眸,厉色一闪,就让那贵妇闭了嘴。
“啪。”
浣扇的玉石扇柄在桌上激出一声脆响,吸引了许多目光,那贵妇脸色更加难看,而漪房,只是不紧不慢的酌了一口清酒,才淡淡道:“荣侯夫人如此上心台上这名贵女,不知道她和夫人是和干系?”
“回娘娘的话,那是臣妇的侄女。”
“哦?”
漪房闻言在荣侯夫人脸上轻撇一眼,一声轻笑后,如泉水叮咚,过石而行,转眼即逝后再无其他的言语,似乎已经又把所有的精力投在了场中的歌舞上。
而此时的荣侯夫人却脸色讷讷,看到周遭人都抱以兴味的目光,再看到对面荣侯投过来的警告眼神,心里后悔不迭。
她今晚在宫中才见到艳冠群芳的漪房,也才看到夏桀对漪房的盛宠,待得自己的侄女上场,她见漪房整晚都带着笑脸,以为庶女出生的漪房应该是绵软之人,才会在漪房耳边一直说话,夸赞自己的侄女,哪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