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发,可想而知,他是在等待,或者说,是在钓鱼,等着钓出那背后一直隐藏的那条大鱼!既然是这样,她为什么要越俎代庖,让自己的哥哥和窦家去出这个风头,和那些人针锋相对。死到临头尚且不知的人,连做她窦漪房对手的资格都没有。
漪房不禁然的一笑,眼里流光四溢,她想到前日夏桀过来时隐晦难言的表情,那双手紧紧的抱住她,却整晚都在重复两个字,信我!
夏桀,你要我信你,我就信你一次,我要看看,你这次是不是真的会护着我,除去那些人!
“妹妹,你……”窦祖年望着漪房,欲言又止,他的妹妹,当年那么艰苦的岁月,她也被他捧在手上,哪怕是一个碎馒头,他也要如珠如宝的放在怀里,回去就着热水,泡软了,给漪房先吃。
就是这么护着的妹妹,现在为了他,为了窦家,一身污名,而他和窦家明明都已经有了能力反击,却仍然在皇上的示意,在她的示意下保持缄默,他的心里,有说不出的心酸和难过。
他知道自己刚才造次了,漪房身边有暗卫,纵使她现在皇宠稳固如山,也是在宫外,他可以不重礼仪,直呼一声妹妹,但再也不能更多更进一步,尤其,不该差点脱口说出她将来想登凤位的话。
帝王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