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一寒,大声反问道:“为什么我不能。如果我赢了,夏桀死了,她就是我的!”
青山居士没想到他果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,而且还毫不顾忌的喊了出来,连夏桀这个名字都直接称呼了,可见这份心思用的太深。他就冷笑道:“是你的什么,她如今肚子里有皇上的骨肉,不用说你舍得打掉与否,就凭着皇上对她的保护,也不会让这个孩子有闪失。如果你赢了,这个孩子,就是祸患,你将来必然要亲手除掉,到那个时候,她还能投向你。就算是你不除掉这个孩子,将来你的江山,要谁来继承,你如今就这般看重她,连后院那些侧妃的面都不见了,将来呢?你要让她再给你生一个孩子?深儿,别傻了,她是什么身份,你若是将她藏起来,还可行,可到时候她生的孩子,就是名不正言不顺,不能登上皇位,若是你要跟别的女人生一个孩子继承皇位,你能够办得到,就算你办到了,生了太子的女人又能够容得下你在外面有个这样的爱宠!到时候,你又要如何向天下万民交待!”
夏云深被这一连串话击打的浑身无力,脸色发白的坐倒在了椅子上。
青山居士却还觉得仿佛不够,又道:“当初你让我去给花夫人诊病,我说我的身份,一直就是你父皇给你留下的旧臣才知道的,天下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