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刃的就拿下对方,只有鲜血才能分出一个胜负。
若是以往,他血管里流动的时时都是和夏桀彻底摊牌的渴望,然而,时至今日,他在这个皇宫之中有个割舍不下的人。
他犹豫了,拿不定主意,理智上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告诉他,要他行事果断,就算是此时不想方设法的留下一个子嗣,也应该尽快离开这座危险的京城,到他辛苦经营多年的南疆去,之后发布檄文,公告天下,正式挥军北下。
但情感上,又有一个声音在嘶吼呐喊着,不能离开,一旦离开,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,你跟她,下次再见面的时候,就是彻彻底底的死敌了,也许,不是你死就是她亡。
每每一想到她可能会死在自己的刀剑下,或者死在自己手下的刀口边,他就痛不可当,心如刀绞。
午夜轮回中,辗转醒来,枕上甚至满是泪水。
就是这样的情绪让他抱定着侥幸的心态,龟缩在小小的书房里,对于外间的事情不闻不问。直到今日午时过后,夏桀那猝不及防的诏令,打的他措手不及,他才终于迫使自己从那种虚无的等待中清醒过来。
有些事情,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。
手下的心腹们,大多派去了南疆那边,宫中只剩下他和几个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