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阅读的是由—《》不和离都不行
转眼便已是暮春时分,迎春、腊梅、海棠凋谢后,抽出翠绿新叶。这一个月的养伤,裴如玉的脸庞有些过分白晰了,衬的他那立如苍松之夭矫,卧如玉山之将倾的美貌都有些憔悴。
不管别人说裴如玉多么的有才学,在白木香看来,这人就一个优点,长的好。
裴如玉伤势康复,白木香也很高兴,终于不用每天再对着个青紫猪头了。这几天经过白木香对裴如玉的几番打探,基本上知道,裴如玉的官儿已经革了。现在无官无职,跟她一样了。
庭院树荫下,支一张大案,铺开纸笔,笔却不是常用的毛笔,而是一小截削尖后缠上布条的木炭。白木香也没坐平时爱摇来摇去的摇椅,而是一把硬木玫瑰椅,手边放着木尺,白纸上铺陈开,四角各压一块长条黑色镇石。纸上标画着一些图样尺寸,却不是绣图,而是什么工具图样。
微风拂过,树影婆娑中阳光似碎金洒落,白木香站起身,自己敲敲腰,安慰他,“要是我布庄的伙计做错事,我也会让他闲置一段时间。你毕竟是做过状元的人,以后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这同你店铺的事如何一样?”裴如玉笑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,都是当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