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我亦不忘祖父自小到大的教诲。这是我的选择,我愿意去承担我自己要走的路。”
“是。”裴总管恭敬应下。
到门口,裴总管请裴如玉止步,他自去复命。
裴老爷子今天休沐,听到裴总管的传话,也只是冷哼一声,回头继续看棋谱,未再他言。
不一时,白木香就来了。裴老爷子立刻把书往袖子里一卷,“就说我不在,出门去了。”当下脚底抹油,从侧门溜了出去。他孙子是个温雅人,这丫头可不是,若是叫揪住胡子撒泼,他这脸就丢大了。
脚畔的纱罗裙摆随着主人的节奏摇曳晃动,白木香携风而来,一来先福身给裴老夫人行个礼,问,“祖母,祖父在家没,我过来给祖父请安?”
“在家。”
结果,小丫环过来回,“太爷有事出门去了。”
白木香哼一声,算老头儿跑的快,不然,她非揪住他胡子评理不可。老头儿溜的快,白木香就同裴老夫人来说理了,把早上的事原原本本说一遍。白木香气道,“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,这事儿我一听就不是祖母的主意,您多疼裴如玉啊,这定是祖父的意思。祖母你评评理,有这样办事的没有。我们行李已是收拾得了,后儿个就启程,可没有拖拉一天。裴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