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,所以找关系是不现实的。”叶天生笑道,但那个郑继宗可能为他说话吗?答案显然是不可能,除非对方是活雷锋。
“唉,那就且行且看吧,你还年轻,一时的失意和坎坷算不上什么。”何文婧说道。
“婧姐,说得好像你很老似的,你不也才30来岁。”叶天生笑道。
“我不年轻了,已经奔四了。”何文婧摇头笑道。
“你这么说,那些真正快四十岁的女人估计会想打你。”叶天生哈哈一笑。
两人说笑着聊天,在咖啡厅直接坐了一下午,一直到傍晚,两人才就近在边上的一家西餐店吃牛排,按何文婧的说法,两年没吃过牛排了,还怪想念的,要尝尝。
两人聊天,自然也少不了聊到官路前程,何文婧今年32岁了,她这个年纪能干到县长,已经是相当年轻,未来前途大好,不过何文婧对此却颇为灰心,她自个清楚,正处级会是她的一个‘大坎’,别看她这么年轻就已经到了县长的位置,但没有助力和机遇的话,她在正处级这个坎上,一干十几年都有可能。
“婧姐,我要是你,就不会这么没信心,年轻就是资本,我年轻,我怕谁?”叶天生笑道,“要对自己有信心才是。”
“信心也得有现实支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