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就走。
关朋义的父亲是县人大副主任,没退二线前,是副县长,这也是欧阳欣在县里最大的靠山。
看着关朋义离去,欧阳欣软软的靠在沙发上,一脸颓丧。
叶天生在屋里头又躲了一会,确定外面彻底没动静了,这才悄悄推开门走出来。
一走出来,叶天生就看到欧阳欣直接拿着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,对着嘴里灌。
“欣姐,你这样喝容易醉。”叶天生苦笑道。
“醉死了一了百了。”欧阳欣面无表情。
“欣姐,你这是何必呢,你老公在外头乱搞,你也没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是。”
欧阳欣没说话,怔怔的盯着叶天生,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,知道丈夫外面有女人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她以前没揭穿,现在也没必要揭穿,或许刚刚闻到的香水味跟之前不同,让她断定丈夫在外面的女人不止一个,这让她有些愤怒,但这不应该是她把事情揭开的根本原因。
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?
欧阳欣神色复杂的看着叶天生,刚刚因为叶天生在屋里头,所以欧阳欣不想和丈夫直接在外面的沙发干那事,这固然有尴尬的原因,但更深层次的原因,也许连欧阳欣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