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已经换了一拨了。”刘春乐笑笑，“我们这是采用疲劳作战法呢。”
叶天生恍然，难怪看段勇脸上满是疲惫之色，被连续审讯，又不得休息，面对审讯人员的人海战术，段勇能不累才怪。
“段勇现在有交代什么吗？”叶天生问道。
“还没。”刘春乐笑容一敛，摇头道。
叶天生闻言，沉吟了一下，道，“刘局长，我想和段勇单独见一面，没问题吧。”
“当然没问题，叶秘书你稍等，我马上让审讯人员撤出来。”刘春乐点头道。
叶天生笑着点头，看了看屋里显示着审讯室动态的大屏幕，叶天生略微犹豫，又道，“刘局长，待会把这些监控视频都关了，可以吧？”
“这？”刘春乐听得一愣，面露为难之色，“叶秘书，你也知道，这案子影响太大了，说实话，你要见段勇没问题，但把这些监控都关了的话，恐怕不太好，不瞒你说，这事我恐怕也做不了主，得请示一下常局长。”
“那没问题，就麻烦刘局您帮我请示一下常局长。”叶天生点头道。
刘春乐口中的常局长，是市局的大局长常正阳，常正阳同时还兼任市政府副市长，市局的一把手高配，在各地市基本也都是常规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