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放松。
韩宏儒说着,朝叶天生招了招手,“天生,你也坐。”
叶天生闻言,微微点头,走到韩宏儒身旁的座位坐下。
一旁,李高飞也朝叶天生点头笑笑,秘书作为市长的贴身人物,其亲密关系自是不用多说,韩宏儒晚上带叶天生一块过来,李高飞并不惊讶。
“宏儒,晚上要不要喝一杯?我从家里自己带来的茅台,85年份的,绝版珍藏。”李高飞笑道。
“85年份的茅台,那可是值钱了,这么贵的酒,我怕我喝了心里不踏实。”韩宏儒笑着摆手,“喝点酒可以,不过咱们随便喝点红酒吧,这茅台就不要开了。”
李高飞一听,登时不乐意道,“宏儒,咱们这什么关系呀?我们之间吃饭,那是老朋友老伙计吃饭叙旧,又不是公务宴请,又或者是带着目的性的商务应酬,喝再贵的酒怎么了?没有哪条规定说这样违纪吧?”
“白酒我还是喝不太惯,喝红酒吧。”韩宏儒笑笑。
李高飞听了撇了撇嘴,他跟韩宏儒从小一块玩泥巴长大的铁哥们了,年轻时亲得跟兄弟一样,哪里会对韩宏儒不了解,不是喝不惯白酒,而是这会明摆着看这茅台太贵重不想喝。
真说起来,李高飞对韩宏儒的自律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