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叶天生一眼,冯林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,“天生,陆华安是陆华安,许书记是许书记,陆华安给许书记当秘书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,两人并没有直接关系,这种话,你要慎言。”
“我知道不能乱说,不过下面的人肯定在议论。”叶天生笑道。
“下面的人是下面的人,我们阻止不了别人私下议论,但自己要谨言慎行,特别是你,你的身份敏感,这种话出自你的口,要是传到许书记的耳里,那就不仅仅是一句议论那么简单了。”冯林告诫道。
叶天生闻言,看出冯林不想多谈这个问题,也或许是不想和他谈,叶天生笑笑,“秘书长,我记住了。”
不管冯林的心思是什么,叶天生心里明白冯林对他的告诫其实也是为他好。
反观冯林,他又怎么敢和叶天生讨论这个问题,叶天生是韩宏儒的秘书,在叶天生问出这问题时,冯林都要在心里揣摩这是叶天生随口问的,还是出自韩宏儒的授意,一向把谨慎两字刻入骨子里的冯林,断然不可能和叶天生谈论这话题。
今天这顿饭固然是私下的饭局没错,但冯林和叶天生还没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。
一顿饭,四个人不时的各聊各的,又偶尔加入一起聊天,席间,冯林也没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