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我不会随便去调查别人不是,那是过界了。”
叶天生闻言,眉头微拧,李洪兵既然主动打电话,他倒是不怀疑李洪兵会骗他。
“宋书记的丈夫具体输了多少?”想了想,叶天生问道。
“具体的数额,好像是八百万。”李洪兵答道。
八百万!叶天生咂了下嘴,这可不是一笔小钱,就算是以宋春雪跟他丈夫两人工作到现在不吃不喝,也攒不下这么多钱,这一下欠了八百万,要还都还不上,难怪宋春雪心烦,除非宋春雪贪污,否则压根还不了这个钱。
想了一下,叶天生突然觉得不对劲,赌博本身就是犯法的,更别说赌这么大了,宋春雪的丈夫怎么没选择去报警?而且这里头如果有人下套,宋春雪的丈夫哪怕当时没察觉,事后也该回过味了,更该去报警才是,怎么反倒捏鼻子认了?
“宋书记的丈夫没报警?”叶天生还是问李洪兵道,毕竟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。
“叶县长,您这么说就是不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了,人家既然敢给宋春雪的丈夫下套,未尝没有先弄清楚宋春雪丈夫的身份,要是不先确定对方有钱没钱,能不能还得上赌债,凭白给他下套也没卵用不是,要是个穷得叮当响的,你费尽心思给他下套,那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