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他们不敢出声,这个时候,只有镇长周福胜出声最合适。
周福镇被众人看着,这会也只能硬着头皮道,“叶县长,这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?”
“矫枉过正?”叶天生看了周福胜一眼,“怎么,难道周镇长认为对这些小煤窑要予以宽大处理是吧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周福胜想要解释,却发现自个说不出理由来,说一千道一万,小煤窑确实是不合法,之前县里虽然也三令五申要严打,但其实大家都知道,县里并没有真正动过真格,很多时候,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县里是做做样子,弄出一些声势给上头看,但叶天生这一来,是一下子就要掐死小煤窑的活路,以至于让镇里的干部都有点不适应。
替小煤窑辩解,给小煤窑站台,明显是不行的,周福胜眉头微拧着,道,“叶县长,如果真把这些小煤窑和煤焦企业管控死了,说实话,咱们镇里的经济得垮一半,这个后果……”周福胜说到这,看了叶天生一眼,他话没说完,但意思再明白不过,这个后果,恐怕谁也承担不起。
叶天生听了,却是早有准备,道,“周镇长这话说到点子上了,这也是我刚才说的发展问题,黑江镇当前的发展道路进入死胡同了,经济必须转型,不能再靠‘煤’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