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凌玉看着前面消失在视野中的法拉利,笑道,“天生,你这副县长现在当得有点憋屈呐。”
“虎落平阳被犬欺。”叶天生哼了一声,“要是韩书记还在,这孙子哪敢在我面前炸刺。”
“就算失去了韩宏儒这个靠山,他也没资格在你面前嚣张,你是谁?你是叶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,他是什么?撑死了就是临泉省内的一个土暴发户而已,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猖狂?天生,不是我说你,你当这个干部,失去了锐气,看着跟老头子一般谨小慎微,我觉得你还不如不当呢,商场上同样能闯出一片天地。”
“丰阳能源在临泉省也是个大公司,他可不是土暴发户。”叶天生笑道。
“那又如何?丰阳能源能比得上叶氏集团吗?也就是本地的坐地虎罢了,能跟叶氏集团这样的全国知名大集团相比吗?”董凌玉嗤笑道。
董凌玉这话明显把叶天生堵得哑口无言,想了想,叶天生也没多解释,除非真的在体制内混不下去,他才会投身商场,否则眼下他没必要自绝前程,商场只是他的一条退路。
见叶天生不吭声,董凌玉无奈的笑笑,她有点不明白叶天生对权力的执着来自于哪里。
车子到了玉州,叶天生在玉州大酒店先把董凌玉放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