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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生,有个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叶谨言犹豫了一下,开口道。
“叶哥,尽管说就是,婆婆妈妈的可不像大老爷们的风格。”叶天生笑道,相处时间虽短,但正如叶谨言对他印象不错,他对叶谨言的观感也很好,能不能深交姑且不谈,起码叶谨言这人看着不讨厌。
“天生,我听到了消息,庄乐他们打算在党校培训结束后找你麻烦,你如果没有好的应对方法,我觉得不妨退一步。”叶谨言认真道,他并不是唬叶天生,而是确实听到了这个事。
相比叶天生和程鸿轩等人而言,玉州算是叶谨言的主场,他的消息渠道也广,而且能在三十五岁不到的年纪就官居玉州市政府办副主任,叶谨言又岂会是毫无根底的人?所以在他有心打听的情况下,有些事也就瞒不了他。
叶谨言关心的是叶天生退一步就能解决麻烦,而叶天生听到的重点却是不一样,一脸戏谑,“这帮二世祖倒也不是完全没脑子嘛,还知道选在培训结束后找我麻烦,他们是怕培训期间把我揍出毛病了,引起党校领导的关注,把事情搞大了吗?”
“这些有钱的二代纨绔们固然是嚣张跋扈,但也不可能都是无脑之辈,有的只是张扬了一点,但智商可不低,这些在精英教育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