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落满尘埃的画。
史湘兰接过马骏倒的茶,讲起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。“这个男人,是我的前夫。公社党委书记亲自作的媒,撮合了我们俩。孩子刚3个月大的时候,我参加了全国第一次高考,可能是有点底子,再加上一些运气,我考中了,毕业后被安排到县教委工作,那时候全国的形势一天比一天好,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,忽略了家庭,回去的次数也很少,心里很是愧疚。这个男人有一天跑到教委来找我,当时我正和一位从省里来县教委检查工作的同学吃饭,这个男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把我拖回了家,我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,受尽了折磨。没有办法,我只好逃了出来。托省里的同学将工作调动到了春川,这以后,我就没有跟他联系了,只是每个月让同事帮着汇一些钱给女儿。”
“史县长,这个男人找您,图什么?”马骏问。
“除了钱,现在大概没有什么值得他动心的东西了。即便我有钱,也满足不了他的,欲壑难填哪!何况我没有钱,你别看我是县领导,我一个月的工资比你多不了多少,这也不是说我有多么廉洁,我不是个贪钱的人,人这辈子,要活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当官就要当个堂堂正正的官,多为群众办些实事。唔,扯远了。”史湘兰笑了笑,这年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