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每个月的工资都差不多难以发去,为了招待一个处长就花这么多钱,要是底下的干部群众知道了,他们不用唾沫星子淹死你才怪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马骏就不再提自掏腰包打业务麻将的事,他想,花了一万块钱就让易云堂大惊小怪的,再说出打业务麻将的事,这易云堂不暴跳如雷才怪。马骏说:“易局长,跑项目也是为了长远考察,不损失几把米,怎能唤来鸡呢?项目跑来了,就有钱搞建设,这样行业才能发展振兴呐。”
易云堂把眼睛一鼓,说:“你说得倒很轻巧,项目有这么好跑?上面的钱有这么好要?就算你跑来了项目,上面对项目资金的管理严得很呢!一个子也不能乱花,还要县里拿配套资金,县里的配套资金落实不了,我们又会被上面狠批一顿。这两头不讨好的事,做起来有意义?”
马骏不想再继续与易云堂谈下去,再谈下去,绝对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僵。这个易云堂,是个典型的保守派,如果水利局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,只会越来越难。现在,一大帮子人在易云堂因循守旧的方针路钱下,围着一口锅等饭吃,总有一天会锅破炉垮。
马骏回到办公室,正坐到椅子上忧心忡忡的时候,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夹着公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