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电脑的主板烧坏了,只有送到县城去大修了。
柳青菱叹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地说:“为什么人活着就这么累呢?”管维开导她说:“你年纪轻轻的,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?有什么不开心的事,给我讲讲,说出来心里也舒服一些。”柳青菱说:“我中专毕业,我父亲不准我跟男友去他的城市,让我回泽西上班。到政法委工作了一年不到,就有传言说我跟田书记有不道德的关系,那个糟老头子,我会看上他?好不容易我喜欢上了一个人,我父亲又嫌他没有工作,逼着我跟一个有钱无品的男人交往。等我好不容易接受了他的追求,结了婚,却发现他在外面鬼混。我跟他讲理,他却用我跟田书记有暧昧关系来攻击我。最后我父亲把我调到甘河来,我现在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,可是只要我周末回去,他就骂我到甘河去是为了偷人养汉。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。”管维听了柳青菱的遭遇,深感同情,他原本把自己和梅雪的事说一说,但话到嘴边咽回去了,他说:“人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,只有把错误当成是美丽的,就行了。”
柳青菱就象是遇到了知音一样,她扑到了管维的怀里,嘤嘤地哭了起来。管维一直打着单身,至于到楚湖或省城去找小姐、或者在家里看黄色录像捋管,都是生理需要,眼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