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？”
不知道是谁先笑起来的，反正大家都笑了起来，马骏知道他们笑的是什么？他受这暧昧的笑声感染，也想发笑，但他连喝几口茶，把笑给忍住了。柳青菱不解地看着众人，问：“你们都在笑什么？难道我说错了吗？难道不是这样的吗？”她这三问之后，笑声又一次响了起来，罗爱国恣意地咳嗽着，掏出手帕擦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泪花。
马骏说：“大家不要笑了，我谈谈我的看法吧。这个方案是我提议制订的，至于提出方案的背景和原因我就不再重复了，我个人的想法，是不仅要抓，而且要动真格地抓，通过文化、科技、卫生‘三下乡’活动，促进农村文化建设，改善农村社会风气，密切党群、干群关系，深入贯彻党的十四届六中全会精神，大力推进农村精神文明建设，满足广大农民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。现在，大家举手表决吧。”
罗爱国十分尴尬，他没有想到，自己跟成新针锋相对的表态，只不过逞了一时之快，如今在高高举起的手臂丛中，他俨然被孤立，他不好意思举起自己的手，只是低着头，把造成让他处于尴尬境地的罪责归结在了成新的身上，向成新投去怨恨的一瞥。
会后，本来打算在食堂吃饭，由于罗爱国自行离去了，甘家丽又被焦双清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