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立宽说,他必须在现在作出决断。“哎呀,劳县长,你怎么现在来了?你不是在京都吗?”计金桥人的没有到客厅,亲密的声音就传了出来。
劳立宽眯着眼睛,问:“老计,你搞的什么鬼?”计金桥瞪着眼睛,装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,反问道:“劳县长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劳立宽皱着眉,说:“老计,行了,不要给我兜圈子了,昨天晚上打我的电话,接通了又断掉,打过来你又不接,你说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你想瞒着我?”计金桥坐了下来,从茶几上拿起中华烟,递了一根给劳立宽。
见计金桥这样,劳立宽知道他一定有心事,他问:“老计,是不是购地案的处理结果出来了?”计金桥连忙接话道:“是的,我打电话给你,就是为这事,后来一想你学习忙,就没有继续打了。”劳立宽笑了笑,说:“接着手机没电了,关机了,对不对?”计金桥说:“对,对,就是这样的。”劳立宽冷笑着说:“老计啊,你可真会演戏!敢情你把我当猴耍啊!”
计金桥感到胸口一阵发闷,他不知道自己是实情相告,还是刻意隐瞒,面对着劳立宽咄咄逼人的眼神,计金桥艰难地说:“劳县长,今后你要多加小心呐。”劳立宽一听这话,心里盘算开了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