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个老顽童似的。”冷云进说:“老婆子,你也不看看是谁来了,马县长这么忙,来看我,我能不高兴吗?”
坐下后,马骏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,问:“冷主任搬过来后,怕是一直没有装修过吧。”冷云进笑了笑,说:“我差点忘了,这房子啊,是你岳父住过的,怎么样,感觉很熟稔是不是?”马骏说:“冷主任,房子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,跟您在一起聊天,感觉很好。”冷云进笑着说:“马县长,你今天来我这里,不会光是叙旧吧?”
马骏说:“一来是来看看您,二来是向您讨教来了。”冷云进关上门,坐回沙发里,说:“你尽管说,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马骏说:“刚才您看了焦点访谈还在发感慨呢,我就是为这事来的。”冷云进说:“马县长呐,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,不过争权夺利的事,我还是不赞成的。”马骏说:“我要是说我不是为了争权夺利,您相信吗?”冷云进沉吟着,目里里透着不解。
马骏叹了一口气,说:“林秋亭初任县委书记的时候,是想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的,可是现在,您也知道,他就象一个耗完了油的车子,斗志全无,前段,一方面是老干部们闹着要建老干部活动中心,车站路工程也要上马,偏偏这个时候泽天化工掉了链子,半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