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,让他过来一下。葛太平不一会来到了马骏的办公室。马骏问:“老葛,这几天林书记在忙什么大事?上次省报记者来了,他也没有参加。”葛太平说:“上周他回了省城一趟,第二天早上才回。”
“老葛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次省报记者采访环保的事情,与他有关。”马骏说完叹了一口气,葛太平笑笑说:“马县长,林书记请记者来宣传我们的工作成绩,是好事啊!”马骏冷哼了一声,说:“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,老葛你可能不知道,这次记者来是给我们挑毛病的,而且还不是小毛病,据我们了解的情况,与去年钼矿矿工患矽肺病的事有关。”
“林书记怎么会这么做?这不是自毁长城吗?”葛太平瞪大了眼睛,脸上满是惊诧之色。马骏说:“当然,我只是推测,没有相关的证据,不过他有足够的理由和动机。”葛太平摇了摇头,说:“我想不会的。”马骏说:“首先,此事一旦曝光,首当其冲受冲击的是我和钟三奎,在常委会上力阻他的提议之后不到三天,记者就下来了,这难道是偶然和巧合?其次,记者来的接风宴上,他为什么不出席?我想他绝对是想隔岸观火。再次,对钼矿事件最为熟悉的县领导除了劳立宽和计金桥就是他,劳立宽和计金桥不会傻到自掘坟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