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怎么回事?”鲁斌吐了吐舌头,说:“遵夏总口谕,咱们去另起炉灶,不过这次是为了飘扬泽西的。”魏平点了点头,说:“你去吧。”望着鲁斌的背影,魏平紧握着手中的易拉罐,易拉罐变了形,如同魏平的脸。
昨天晚上,魏仁兴把魏平叫到了书房,父子两个人东扯西拉了一阵,魏仁兴问:“听说你们报社前几天派记者去泽西采访了环保方面的工作?”魏平说:“是有这么回事。爸你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?”魏仁兴指着魏平的鼻子,说:“小子,你搞的什么嘛?你别忘了,你史阿姨在泽西干过县长、县委书记,你这样做,是不是想掀你史阿姨的老底?”魏平说:“我们记者,哪里管得上这样,我们在眼里,只有公平正义。”“胡扯,我告诉你,你要是让这篇新闻见了报,以后休想踏进这个家门半步。”魏仁兴的脸都气红了。
魏平的母亲见他们爷俩吵起了架,连忙过来做和事佬,她说:“平儿,你怎么把你爸气成这样了?还不快认错,你爸心脏不好,你又不是不知道,还不赶紧地向你爸爸认错?”魏平陪着笑,好言安慰了一下魏仁兴,但他的心里有些发虚,因为新闻稿子已经吩咐鲁斌递上去了,如果第二天见了报,老爷子不把他骂死才怪,等他问了鲁斌,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