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我?”那人说:“***做了什么坏事自己知道,少烦老子们喝酒。”
马骏说:“我是马骏,是县委书记。”那人一听这话,扭亮了屋里的电灯,眯着眼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你要是县委书记,老子就是国家主席,少他娘的耍花招。”说完,嘭地关上门,震得屋顶上的灰扑簌簌地往下落,马骏连忙闭上眼睛,但是还是有灰尘先期钻进了他的眼睛,手脚被缚,想揉眼睛都不能,呛得他眼泪只流。
他们为什么把我绑起来?在我说了自己的身份后,他们怎么置若罔闻?马骏突然想起自己可能已经驶出了泽西县境,来到了邻县江都,在泽西,提起马骏,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,可是在江都,除了县里的一些领导和干部知道外,可能就没有人知道了。现在怎么办?不行,得通知泽西县的同志,来解救自己。他眯缝着眼睛,找自己的手提包,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已经皱巴巴的衬衣,裤子被什么挂破了好几个破洞。
把车停在树林之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马骏的脑海里一片空白。平日里,他衣着光鲜、出入总有人高接远迎,自己想要做什么,有下属去完成,有时甚至自己不用说,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有人去贯彻他的意图,可是现在,他被人绑在床上,动弹不得,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