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拦轿喊冤,如果县领导不主持公道,他就找那伙人算帐,杀一个够本,杀一对赚一个。”王重山一拍桌子,大声喝道:“反了,反了,这样的人还不把他关起来?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不就是一个祸害吗?”
于向明连忙说:“王书记,就我的估计,他也只是说说而已,他心里窝着火,一时情绪激动,说的可能是气话。”王重山的双眉一挑,耳朵根上的肌肉痉挛了一下,他眯着眼睛扫了一下于向明,淡淡地问:“向明同志,你怎么就断定他只是说说而已呢?你跟他很熟吗?”于向明连忙摊开手,说:“王书记,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?我说了,只是估计而已。”
王重山打开面前的文件夹,埋头批阅起文件来,把于向明晾在了一边,于向明留也不是,走也不是,办公室的挂钟不紧不慢地走着,于向明坐在沙发上,腿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阵,他只知道王重山对自己的判断感到了不快,却不知道正因为他这样的估计,让王重山加深了对于向明的怀疑,王重山大约批了半个钟头的文件,于向明就在沙发上心神不宁地枯坐了半个小时,最后,王重山终于抬起头,对于向明说:“老于,这几年你辛苦了。”
于向明诚恐诚惶地说:“王书记,辛苦是应该的,能够在你的领导下工作,我很愉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