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骏的怀里,说:“从来没有打这么久的夜牌,太累了,头晕得厉害。”马骏扶起她,问:“还能走吗?”鲁爱珍试着挪开步子,但脸色痛苦地说:“哎呀,怕是脚崴了。”
马骏架起她的一只胳膊,让鲁爱珍用一只脚蹦跳着前行,由于步调不一致,鲁爱珍跳了几步就连说:“不行不行。”马骏只好停了下来,说:“要不我背你吧。”鲁爱珍的脸顿时闪出一丝红晕,她低声说:“马书记,你是领导,这样行吗?”马骏坦然地说:“这里就我们两个人,没人看见,怕什么?”鲁爱珍娇羞地点点头,马骏躬下身去,鲁爱珍趴在了他的背上。
曼谷的天气很热,两个人都穿得非常之少,鲁爱珍比王雨凤穿得要保守一些,但依然是一身薄衫短裙,她趴在马骏的背上,并没有缩胸尽量保持与马骏的亲密接触,而是一股脑地贴在马骏的背上,马骏背部的神经一下子就感到了来自她的“凶器”带来的冲击,虽然用薄薄的文胸相隔,但是电流依然不依不挠地通过“凶器”传了过来。
马骏没走几步就淌出了汗,虽然以前他跟不少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,但是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了,这两三年来,他一改过去的风流不羁,变得很专一,现在,当鲁爱珍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时候,他有些冲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