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古厅长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,你怎么回答?晓飞已经落了,你再卷进去了,除了保不了晓飞这个孩子,你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宋红军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,他哽咽着说:“富国啊,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呐!”黄富国站起身来,在包间里踱了几步,突然扭头说:“现在的这个局势,你只有离这件事远远的,切不可沾上这个案子,如果让人知道了你横加干预,指使下级在晓飞的案子处理上徇情枉法,你老兄可是脱不了干系啊!”宋红军颓丧地窝在沙发里,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。
龚义重不知是为了宽宋红军的心,还是替自己壮胆,他说:“焦双清有什么证据证明晓飞是贩毒案的主犯?李腾龙和花狼在审讯笔录上可是签字画押了的,从这份笔录上看,查不出晓飞的半点问题。”黄富国瞪了龚义重一眼,说:“你好歹是个县委书记,怎么理解能力这么差?如果焦双清没有充分的证据,古厅长会听他的话,兴师动众把晓飞抓起来?”
稍后,他走到宋红军的身边,说:“老同学,现在,晓飞看来是保不住了,你现在切不可犯浑呐!”宋红军有气无力地问:“我该怎么做呢?”黄富国缓缓地说:“你现在回市里去,该干什么干什么,只要你不出事,晓飞的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