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委副书记祝云清是在去泽西的路上接到宋红军的电话的,宋红军说:“云清啊,义重同志走了,我很伤心啊!”祝云清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悲凉,他看了看车窗外萧瑟的原野,说:“老宋,我也一样啊,他在我身边工作了四年,我是看着他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成长起来的,记得有一次,我跟王伯儒同志说过,义重只适合呆在机关里分苹果,王伯儒老书记很赞同我的观点。”
宋红军有些不悦,祝云清的这句话,有些责备宋红军用人失察的意味,宋红军不想让这个说法形成主流,他说:“云清啊,当时找义重同志谈话的时候,你是怎么说的?你不是跟大家一样,对他寄予了厚望吗?”祝云清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也不再反驳。宋红军接着说:“你跟省纪委的同志说一说,龚义重同志在泽西,应该是功大于过,逝者已矣,我们是不是应该停止调查?”祝云清犹豫了一下,说:“老宋,你是班长,这事我看由你说比较合适。”
宋红军早就料到祝云清不会按他的要求做,他在心里骂了祝云清一句,你这个老狐狸,然后说:“好吧,我会向省领导请示的,你陪着他们,适时地说一说,现在这个时候,稳定压倒一切,泽西现在可是暗流丛生呐。”祝云清说:“好的,我会把你的意见反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