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自语地问:哪个在外面?十多级台阶下的一扇门开了,一个人影在灯光的簇拥下冒了出来,那人仿佛朝赵定国的方位看了几眼,然后进屋,关上门。赵定国忐忑地想,这人肯定没有看见自己,一个人从光线充足的地方乍地来到黑暗处,哪能看清楚什么?再者说了,那人要是发现了自己,哪能如此平静地离去?
为了避免惊扰邻居们,赵定国停止了反攻,转入战略防御,双手风车一样地围着周身转,不一会,就累了个气喘吁吁。赵定国决定不再作困兽之斗了,也不管自己的这副行头让人撞见会产生怎样的后果,他决心逃离。
这个念头刚刚萌发,赵定国就发现了情况不妙,一阵急促的脚步在楼梯间响起,他忘了蚊子正附在他的身上饕餮盛宴,耳朵似乎竖了起来,屏息静气地探听这些脚步的意图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几道卡白的电筒光柱朝他所在的方位扫荡着,光柱投在了他身旁的墙壁上,密密麻麻的蚊子在耀目的光斑中群魔乱舞。“他在那里。”一个男人的声音如同炸雷一样响起来了。
赵定国就象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,被几道剌目的电筒定格在了楼梯间里。他的脸发烫,心乱跳,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。他蹲在地上,双手抱着胸,尽量减少自己的体积,他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