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,平时也会被打扫卫生的服务人员,当做临时的储物间来用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有个嗓音在他墨镜的耳机中响起,说话的应该是个年轻男人。
“嗯,”这人低声应着,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,喃喃着:“希望我们在路上还能相遇,烬。”
耳机中并没有什么回应。
门内的男人揉了揉自己浮肿的面容,双眼的眼神从怯弱、紧张、痛苦,渐渐的归为坚定。
他们会因自身的罪得到惩罚。
男人抓起一旁的鸭舌帽戴上,套上了一身浅蓝色的工服,慢慢推开了此处的隐藏门,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背包,快步冲去了通往楼顶的楼梯。
通往楼顶的铁门虚掩着。
这个有些肥胖的男人仿佛演练了许多遍,熟练地挪步,贴墙站在了门后,拿出了藏在袖子中、钢笔大小的黑色圆筒。
几秒后,圆筒闪烁绿光,提醒他楼顶并没有生命迹象,只有漂浮着十多台圆球状的无人机。
他松了口气,将这只圆筒塞入了背包中,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。
无法安宁的冤魂在黑夜嘶吼。
在背包中摸出了一只黑色的圆球,摁下了顶部红色按钮。
嗡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