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时间。
“贺先生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现在可以直接离开了。”
贺惟识对着主治医生点点头,低头整理自己的西装袖子。
陈简恩拿着给贺惟识做的粥走进来,看他西装革履,发型精致,一时愣住了。
贺惟识偏头,看见陈简恩过来了,笑着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粥,自然而然地喝了起来。
“怎么来这么晚。”贺惟识把粥喝干净,把保温桶递给闫忠,拉着陈简恩就往外走。
“你……不住院了?”陈简恩被贺惟识拽的风风火火的,往地下车场去。
“嗯,医生说我再住下去,他们的床位就不够用了。”贺惟识嘴角噙笑。
“他们怎么能这样呢?你身体好透了吗就出院,万一出点什么事……”
陈简恩话说一半,贺惟识转过头按住她的肩膀,将她抵在了车上。
他将近一个月没有剪头发,刘海有点长,低下头的时候,有一点点遮住眉眼。
但是他眼中的侵略性和压抑,却是半分也遮不住。
陈简恩心慌地把头靠在车窗上,和贺惟识保持距离。
“身体好透了吗?”
贺惟识重复了一遍陈简恩的话。
他百无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