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简恩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,“什么赔偿的问题?”
“你记得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吗?”贺惟识抱着胳膊轻笑道。
陈简恩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。
虽然醉酒后的事情她都记不清楚了,但是为什么喝酒她还是有印象的。
“记得。”陈简恩警惕地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?”
贺惟识勾唇,背过身去让陈简恩看着自己的后背。
“看到我后背的伤了吗?都是你抓的。”
陈简恩眯了眯眼睛,果然看到贺惟识光洁的背上多了几道血痕。
那些血痕有深有浅,深的挠破了皮,浅的都肿起来了。
陈简恩有点尴尬,“这个……是我抓的?”
“不是你抓的,难道是我自己抓的?”贺惟识回过身看着她,又把胳膊翻了过来。
“这地方也是你咬的。”
贺惟识的胳膊下面有一个很深的咬痕,有一点点结痂了,可以看出来,昨天晚上一定出血了。
“开玩笑,我又不是属狗的,我咬你干嘛?”陈简恩嘴上伶牙俐齿的,心里早就犯嘀咕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不想对我负责任喽?”
贺惟识的语气听上去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