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一笑。
“陈老爷子是个聪明人,肯定很早之前就决定了继承者。就算你的父亲才能没有那么出众,他也会保证你们以后衣食无忧。”
“会不会衣食无忧,不可怕。是谁打了财产的主意,最可怕。”陈简恩抬头望着贺惟识,漆黑的眸冰冷可怖。
“我会尽快帮你调查的。”贺惟识握了握陈简恩的手,“早点休息,别想太多。”
“嗯。”陈简恩点点头,把手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“我去楼上给我妈回个电话,客房在右手边,我就不招待你了。”陈简恩疲惫地笑笑,把外套还给贺惟识上楼了。
贺惟识坐在楼下沉吟许久,掏出口袋里的那片胶带,对着灯仔仔细细看了看。
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敛眸闻了闻,只有八四消毒液的味道。
他思量几许,给闫忠拨了过去。
“一会儿来一下陈家,帮我拿个东西去化验。”
电话一接通,贺惟识就开口了。
“你不是在上海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闫忠疑惑道。
“今天晚上。陈东风出事了,在医院抢救,我陪着陈简恩回来了。”
贺惟识捏着胶带顿了顿,“你一个人来,不能让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