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,看来培训班上的不错。”
“你!”陈简恩发现自己的小伎俩被拆穿了,气急败坏,伸出手在贺惟识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。但是又怕被记者看到,只能减小力气。
“疼。”贺惟识撒娇。
陈简恩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,再次挂上了悲戚的表情。
记者们不想采访陈简恩,但不代表他们不会采访贺惟识。镜头又转到了贺惟识的身上。
……
“贺先生,您今日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参加葬礼的?”
“听说贺家已经拒绝与陈家进行生意上的往来,这是真的吗?”
“陈家所有的股份基本上都被人买走了,这件事情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……
贺惟识听到这个问题,眉毛垂了下去,他微微一笑,抬头看向那个记者。
“你觉得我哪来这么多钱,能够把他们家的股份全买下来?而且我这个人做生意一向注重平稳求和,越是危险的东西我越不想碰,我怕赔到倾家荡产。”
贺惟识收起笑容,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陈二志。
“陈先生,您说是不是?”
陈二志知道自己家的股份,偶尔会暴跌,突然被人放到明面上讲,脸上多少有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