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梅闻言打了个寒战。
可看到萧塬身上的衣服还有腰间悬挂着的玉佩,就又不害怕了。
“你也别用这话吓我,刚才可是这位公子撞了我还抱了我,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,难不成你还打算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?”
“难不成呢?”萧塬躲在顾秀身后,一听这话急眼了。
顾玉梅假模假样的擦了一下眼泪,故作失望的说道:“公子,不是奴家要缠着你,秀儿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!”
“我可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,我相公还是秀才,你应该知道秀才最是注重名声了,他们知道这事肯定不会要我了!”
“所以,你是打算要我负责到底了?”
萧塬已经吓得脸都白了。
早知道这女人心怀不轨,他一开始就躲得远远的。
萧塬耷拉着眼皮子,有些哀怨的看着傅恒:“都怪你,早上出门的时候黄历上就说今天大凶,不宜出门!”
“你还不醒!”
顾秀只觉得脑门上趴着三条黑线。
要是安子玉现在在她跟前,她真想好好问问他,怎么会有萧塬这么蠢笨的弟弟。
还黄历,还大凶不宜出门。
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