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念倾:“那……那要不然就……”她想说安静地睡觉,但又觉得好像不太可能。
席靳言叹了口气,算了,不管了……
咯吱咯吱咯吱……
竹床欢腾地叫了半个晚上。
竹床:“怪我咯?”
席靳言是被林念倾的抽泣声惹醒的,他睁开眼睛,天还没亮,怀里的小姑娘哭成了泪人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还是做噩梦了?”他说着就将额头贴上她的试热。
“做噩梦了……”林念倾向后躲了躲,生怕将满脸的泪水沾到他脸上。
席靳言却毫不嫌弃地一把将她捞了回来,紧紧拥在怀里,“告诉我,做什么噩梦了?”他很想知道,到底什么样的噩梦,能让她哭得这样伤心。
“真的要说吗?”
林念倾话音刚落,席靳言就猜到了七八分,“是不是跟我有关?”
林念倾低了低脑袋,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,“我梦见很多年以后了。”
“很多年以后,怎么了?”他轻拍着她的背,以一种安抚的姿势护着她。
“很多年以后,我们没有在一起……有一天,我在街上碰见你了,碰见你和你的太太,你太太有身孕了,你小心地搀扶着她,眼神里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