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很是讽刺,讽刺他的冷漠:
“你倒也是狠心,为了巩固自己地权力,竟然不惜杀害自己的亲儿子。”
“还能顺带找个理由,除去我这个眼中钉,你现在心里肯定偷着乐吧?”
那顺看着她那张樱红的小嘴开开合合,里面吐出大为不敬的话,他不仅不恼,反而笑了:
“小止啊……你果真是个奇女子,也是我这后宫里活的最通透、最聪慧的女子了。”
“可我的宫里向来不需要聪明人,你知道的,我只需要懂事听话的女人。”
他的脸又逼近了几分,眼睛狠狠地盯着她:
“你,还不配待在我的身侧,不配和我一起笑看大好河山。”
姜止猛地一扭头,狠狠把自己的下巴从他手掌里夺回来。
然后很是轻松惬意地靠在床头上,表情淡然,好似有生命危险的人不是她。
一只涂着丹蔻的玉手轻摇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裙下摆,姜止毫不留情地戳穿他:
“那我倒是也不记得了,我初进宫时是谁处处宠着我,赏赐如同流水一样送进我宫里?”
“甚至不顾众人非议和祖制,入宫即封我为贵妃,怎地?现在才开始说我不配了?是不是有些太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