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。
是一个尚且还未及笄的女子。
她能逃吗?
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,是为了救她受的伤。
那也是一个可以……可以为了她放弃性命的男人啊。
不是说好了,这一辈子,一定要让将军活下去吗?
那就去吧。
姜止把男人的身体扶到一处墙角,离那个黑漆漆的洞口远了点儿。
然后她裹紧了自己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的外衫,在冷风中吸了一口腥臭的空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然后踏进了那条没有光亮的甬道。
才一进去,甬道里那股腥臭的气息消散了许多。
迎面而来的是湿重的泥土气息,闻起来这附近应当有渗水。
果不其然,她没走几十米。脚就踩进了一个泥坑里。
有水源!
说不定能找到些草药什么的。
她干脆踏进已经没过小腿中部的泥坑里,两个手在石壁上摸索。
啥也没有。
只得到一个黏糊糊、满是青苔粘液的双手。
她只好从泥坑中抽出身,拖着沾了泥浆的沉重双腿继续往前走。
“滴答,滴答。”
越往里走,就能感觉甬道里的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