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看见少年愁苦的样子,唐运有些好奇:“这件案子不是挺明朗的吗?为什么你和堂主都这么谨慎?”
姜止扶额,耐心解释道:“陵游的妻子说,他这人生性放荡,还凶残至极,可礼部的侍郎大人又说他为人谦逊,温和有礼,这不奇怪吗?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唐运抠抠脑袋:“在王城里,自然要装的正经些了。”
她继续解释:“可一个书生,读过许多书,写了许多文章的书生,他的手指怎么没有半点儿痕迹留下来?”
唐运看看自己的手掌,上面还有长年累月练剑留下来的老茧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“这个陵游,或许不是真正的天才。”
姜止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想:“他本身就生性孟浪,或许根本不喜欢读书,连大字也不识,却又想要博取功名。”
“我怀疑陵游花费了大量的钱财,打通了王城里的某些脉络,替换了会试的考卷,成了一个假天才。”
“哇——”
唐运不由得惊叹:“你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,这么聪明?不过……那这个假书生怎么又死了?”
这一点她还不太清楚。
“极有可能……是因为办事的机构害怕事情败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