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都会瞒下这件事,或者直接弃子。”
等等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:“陵游!他是弃子!”
如果是这样,那几乎可以说得通了。
为什么大家嘴里的陵游完全不一样,却都有着相同的长相。
如果这一开始就是两个人呢?这不就说的通顺了吗?
姜止心里有一种错觉,她总觉得,真正的陵游现在很危险。
“你再看看这个。”
松南递过去一张纸条,是贯城飞鸽传回来的书信,上面写着:
杀陵游者系仇家书生,凶犯已认罪俯首,明日启程回府。
杀害假陵游的凶手找到了。
那真正的陵游去了哪里?
离王城十里之外的惠城倚翠楼里。
喧嚣热闹的大堂后面的庭院里,蜷缩着一个浑身脏污,散发着颓然气息的人。
隔间外。
“哎,你说,这小笼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人?怎么都过去这么些天了,他还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似的?”
这小笼是倚翠楼责罚不听话奴仆的地方,一般哪个小倌儿或者仆役不听话,就断水断粮,扔进去待上两三天。
可这个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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