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甚!”
她怒极了,甚至想抬手打人。
姜止笑意宴宴地看她:“宝珠啊,你我之间,我是主子,你是奴才,这关系可不能逾越哦~”
宝珠正在气头上,直接把她的话自己是主子?”
她这话骂的很过分,但姜止毫不生气,她笑着戳戳自己旁边的另外一个丫鬟,说:
“你们快看,她被我戳到痛处了,开始恼羞成怒了!”
两个小丫鬟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憋着笑低下头,身子一颤一颤的,似乎是拼命忍着笑。
马车里的气息一下子欢快起来。
宝珠抬着手,想打她却又不敢下手。
正巧她旁边的丫鬟抖得起劲,宝珠一巴掌就拍了上去:
“你这个贱婢!有什么好笑的,她说她是主子,你就觉得自己也是了?也敢来笑我?”
丫鬟的脸上很快肿了一大片,小丫鬟赶紧跪在马车里,求饶:“姑姑饶命,姑姑饶命,奴婢不是故意的!”
姜止这个罪魁祸首有些内疚:“宝珠啊,你不敢打我吗?怎么挑个小丫鬟出气?”
宝珠被她这一声声的“宝珠啊”叫的心烦,姜止的声音刻意拖得很长,仿佛在喊一个亲昵的名字。
这种故作亲昵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