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的!”
“你呀你。”那大哥叹气:“你也是凭着这股子乐观才活了这么久,现在有信又怎么样,你的身体能拖到援兵来救吗?”
宣国境内一处荒山野岭里。
五十人小队疾驰赶路的第三天,他们的领头人姜止应了那句玩笑话,彻彻底底昏了过去。
还从马上摔了下来。
“世子掉马了!”
“立刻停下!世子掉马了!”
有一人惊呼道,众人赶紧勒马下来查看,发现姜止半边肩膀都被擦伤了,额头处也冉冉流出不少的鲜血。
人更是发着高烧,烫的不像是个活人。
“怎么办?”周敢言转头问漠四:“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就要带边境了,若是现在去最近的城里医治,咱们又要浪费半天的时间……”
这几天赶路过来,众人都心里清楚,漠四就是除姜止以外最说得上话的人。
漠四那张冷峻的脸没有表情,他说:“找点儿金疮药给成世子敷上,把他放在我的马上,我们继续赶路。”
“是!”
众人手忙脚乱地给姜止敷药,又给她额头缠上布条,漠四把人捆在自己的背上,众人又开始赶路。
连续这三四天的赶路,他们很少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