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!你给我起开!!!”
大夫说着就想上来拉开姜止,谁料白不问双目通红,狠盯着那大夫道:“若是你敢动他一下,我便让你去陪我父亲!”
姜止一边施针一边没忍住走了个神,想:原来这就是兔子咬人的样子了。
白父中的毒说来也奇异,据白不问说,这毒自从第一次毒发起,往后每月二十七号这天,白父都会犹如万虫噬心一般,每每毒发都觉得生不如死。
她觉得万虫噬心这个形容听起来太玄幻了,因此对白父的病情有些怀疑,没想到才重重地撞了一下,那边白父一口气竟然接上来了。
脸色也不再那么青紫了。
姜止撩开白父地袖管,却发现那手腕上有许许多多的伤痕。
不仅仅是淤青,这其中还间杂着一些刀痕伤疤,这是怎么回事?
她歪头疑惑地看着白不问,听他说:“父亲每每毒发总觉得痛苦难忍,一定要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才能作罢——”
姜止继续接过手腕来把脉,可脸上渐渐出现奇怪的神色——
一瞧见她的疑惑,那大夫似乎觉得自己又行了,接嘴道:“查不出来吧,咱们整个关城的大夫都没查出白老爷的病症来,就你一个小孩儿能查到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