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不是紧要的,她最怕的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。
顾舒尘攥着那个瓶子,骨节有些发白,带着一些小小的期颐问:“你……你到底把小止藏到哪里去了?”
“藏?”姜依舒爬起来,一副苦相的模样哭喊道:“天地良心啊将军,我绝对没有藏过成世子!这都是误会呀!”
“误会?”顾舒尘的手指仍旧用力攥着那个瓶子,就好像那瓶子就是他唯一的希望,问:
“这是和营帐外一模一样的药粉,什么误会能有这么巧?”
所有人都不信。
可姜依舒回答得诚恳,她说:“我只是个体弱的老婆子,这一路从王城到边境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,我也是害怕。”
她说着抹了抹眼泪:“我已经习惯了会在身上放些药粉,怕的就是自己遭遇不测,还能在坏人手里博得一线生机。”
“你说谎。”
白不问很是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来。
“如果真是你放在身上防身的药粉,那你说说看,为何这药粉的纸包会出现在成世子的营帐外?”
覃大娘突然又当着众人的面“呜呜”地哭起来,她以手掩面哭的悲痛:
“那天……那晚我被贼人挟持了,他们从我身上搜出了这